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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泛森院士(左)在演讲后与罗志田教授(中)、陆扬教授(右)进行了讨论 刘学红图3月14日下午,著名历史学家、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王泛森先生作了北京大学“大学堂”顶级学者计划系列的演讲第三次:人的消失? ! ――20世纪史学的反思 北京大学历史系及中国古代史研究中心的陆扬教授主持演讲,演讲结束后,王泛森老师与北京大学历史系的罗志田教授展开对话,接受在场听众的提问 王泛森提出,这话的主题是他个人非常关心的问题。 他认为历史非常重要的任务是记录有人相信即使在最困难的情况下,结构力量强大而无法变化的时候,也能通过人的努力转变局面,从中获得勇气和智慧的过程。 王先生认为这是一项没有史学责任的任务,也是促使他思考这个话题的理由。 哈佛大学最近去世的著名中国史学家曾经对他说,写历史越写人名越少越好。 人名越少历史越硬。 人名多,历史就软。 对此他完全不能承认。 在主题中,小王用了问号和感叹号。 这里的意思不是承认“人的消失”,而是想在历史学上强调这个问题的语境。 这个语境逐渐形成了期待,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应该有很多人相信好的历史学 这话主要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在20世纪史学的一波一波革命中,包括非个体性、非人格性力量( impersonal force )的发现、结构的发现、语言学的转换等,对国内的新史学、马克思主义史学,都是团体 二是介绍20世纪60年代以后产生的“人的消失”和“人的死亡”的声音,包括傅科在《知识考古学》中宣布人的死亡,布洛代尔主张“人是历史的泡沫”等。 一、王泛森先生,从以前开始就被传达了史学中“人”的作用和分量 刘学红图王先从以前传入中国史学开始说话 根据梁启超的讲法,自古以来史学就是“人的史学”,钱穆也反复强调 王先生建议,从《衡平》到《左传》,其实报道已经从主要转向了以撰稿人为中心的过程。 之后,介绍了捷克汉学者普吉的注意事项。 普实克认为中国史学在《史记》以后就像一个箱子。 比如《史记》分为本纪、世家、列传、书、表五个体裁,把材料储藏在不同的箱子里。 西方自希腊罗马以来的史学就像河流一样,是为了特定的政治目的自古以来写成的 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以前传下来的 王先生很快指出,中国史学自《史记》以来逐渐以人物为主体,在最极端的情况下,唐代李延寿写了《南史》、《北史》,第一部分是传,他可以牺牲其他箱子。 人们在评论历史时,都以评论人物为主,如宋代叶适的《学习记言》,如已经进入20世纪的蒋百里,都是如此 二、梁启超的观点和变化王先生建议,史学中特别重视“人”的状况从梁启超开始发生了变化。 1901~1902年梁启超写《中国史叙论》和《新史学》两个文案时,他认为《二十四史》写的是互相残杀的《相斩书》,写团体写社会才是历史性的,写个人特别有意义。 其实这是以人物为中心的史学间接提出以前流传下来的批评 20世纪20年代撰写《中国历史研究法》和《中国历史研究法补编》时,梁启超的看法发生了变化。 他修正了自己初期的许多史学观点 早期的他认为历史书一定要符合所谓的“公理”和“公例”,这时,观察到历史上重视“第一个出来的人格者”,也就是个人的作用。 以明代思想为例,梁启超认为王阳明的出现足以概述他之前的时代 据他说,最初出来的人格者历史上有100多人,所以写100人可以澄清历史上的几个问题 所以,可以说梁启超否定了个体的作用,他自己后来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按照新的意见做了很多工作。 王泛森介绍说,梁启超所谓“第一个出来的人格者”,意味着其言行形成史迹,即改变社会。 这种身体和他引起的一阵风,要直接作用于社会 只有这样的人才是历史中的人物,否则不值得写 梁启超说,历史界和天然界完全不同,历史包含意志,变化,天然总是不变的 王先生引用歌德的名言形容梁启超所谓的天然界“西沉永远是同一个太阳”,在现代史学家看来,为了破坏生态,天然界似乎也有其历史,但梁启超有明确的定义。 三、新史学王泛森认为,从1920年代到1940年代,近代中国史学的主体是以历史考证和客观重建为目标的新史学 新史学的指导者是北大派,包括在北大任教的胡适、北大毕业后创办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的胡斯年等 他们一派提倡的新史学,基本上是以问题为本位的史学 新史学还有以何炳松为代表的一派,是以事件为中心的史学 何炳松在很多地方说,中国史学只有纪事本末的体裁符合西方近代的史体是因为纪事本末以事件为主。 所以像清代赵翼的《廿二史札记》那样,不是以人为中心,而是以事件为中心,所以可以和西方相呼应,近代也上升到了相当的位置。 回到胡适、傅斯年的语境,他们反复说历史学的目的是处理问题 小王在这里列举辽金史专家在傅斯年所述的信说明新旧史学观念的差异 傅先生说,他进入历史语所后发现以前的老先生们是以一本书为主体的历史。 历史语所是以问题为本位的历史,写复印件是为了处理历史上未处理的问题。 傅斯年自己的说法法则他可以看到《历史语言研究所的从业宗旨》的最后三个口号,第一句是“以前流传或自制的“仁义礼智”和其他主观,与历史学和语言学一下子混合的人,决不是我们的同志。” 王先生认为这里面有非个人的味道,傅斯年不反对以前传入历史学,但他从一些重要的文案中看出,以前传入的历史学只是材料,是真的写历史学还是写以问题为本位的历史学 王先生还说,他的着作《胡斯年》最初用英语出版时,有评论将胡斯年和1940-50年代的英国史学大师路易斯纳米( lewis bernstein namier )并列论述。 纳米埃尔提倡群体学研究( prosopographical study ),提出将心性从历史中去除( taking mind out of history ) 傅斯年没有纳米那么极端,从这个意见也可以看出傅斯年的史学偏向 胡适在“胡适文选”的秩序中曾经有人认为他不重视个人,但这些人是不被认可的。 他认为自己其实非常重视个人。 王泛森指出,之所以有这样的批评,是因为当时传达历史学观点的学者不适应新史学的以问题为本位的观念。 但是,后来翟伯赞还利用这句话批评胡适过于重视个人,不重视大众的力量,王先生认为这其中可以看到史学观念的交替。 四、左翼史学王泛森认为,左翼史学在讨论个体和历史关系问题方面,最具启发性的著作是普列汉诺夫的《关于个体的历史作用问题》。 普列汉诺夫建议将个人和历史法则结合起来考虑 他通常不认为个人代表偶然性的观念,相信历史有必然的法则,另外,个人也相信在这个法则中可以尽情地跳舞,发挥他的作用。 如果两者不正好妥协,历史实际上就不会以那样的方法出现 王泛森认为普列汉诺夫的说话方式非常细致,而且很有节制。 说到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史学,王泛森认为其中贡献最大的人之一是李大钊。 李大钊在《史学要论》中强调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认为思想变动从社会经济基础来看,与胡适他们大不相同。 但是李大钊也观察到历史学的趋势过于轻视历史的重要个体 他批判当时的历史教科书和通俗读物以追求历史的客观性,说汉武帝时不说汉武帝,说商鞅变法时叫秦代变法,亚历山大大王不说他的名字就成了马其顿怎么了。 他不赞成这样的方法,一方面介绍社会经济史,强调历史迅速发展的规律,另一方面也反对过度抹杀个人 王先生认为关于马克思主义史学观念最有代表性的实例是柳亚子和早期共产党领导人魏代英的对话。 北伐期间柳亚子严重憎恨蒋介石,建议刺杀蒋介石,但魏代英回答说:“我们马克思主义者不相信个人在历史上的作用,杀了他是没用的。” 马克思主义史学认为,历史中的重要人物是当时社会关系下的产物,换成另一个身体也是一样的,只有符合历史快速发展的实际规律,才能取得成果。 王先生认为历史的实际趋势可能不是那么绝对。 五、钱穆等人的反驳王泛森随后介绍了钱穆对史学中人问题的意见。 钱穆说,新史学和马克思主义史学等新的史学观念都是错误的 王先生指出钱穆没有专门讨论历史学中的人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在他的多部著作中反复出现 钱穆不太批评梁启超可能是因为他自己受到梁启超的影响 比如他也同样强调历史人和自然人的区别,认为一个身体在历史上不发挥作用就是自然人,不发挥作用就是历史人 但是,对于角色的定义,钱穆持有趣的看法 王先生批评章太炎纪事本末只写大佬的历史,无视小人物的作用,认为这不符合历史事实。 许多事件其实是因为小人物起着更大的作用。 钱穆没有受到章太炎的影响,但他们有相似的观念 钱穆说历史上有点人,没有可以写在纪事本末的重要经验,但对历史有很大的影响 王先生把钱穆所指的这种影响概括为“历史的潜在势力”。 比如孔子在《左传》中只写了几句话,完全没有出现颜渊,但孔子和颜渊对历史有很大的影响,相反,有意写成《左传》的很多人后来没有影响。 比如三国时代的隐士管理宁,小王笑他一生最重要的事件是逃跑和隐藏,但管理宁对以后的人也有很大的影响。 此外,失败者可能比成功者更有影响。 比如,文天祥没有做他想做的事。 如果把事件作为历史单位他们并不重要,但在历史上形成潜在的势力,对事件舞台的后台产生他们的影响 王先生认为钱穆这个关于历史上人的问题的意见是胡适、傅斯年、左翼史学等对比来的,他们都是重物,不是人。 钱穆说,对人的重视历来是史学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连史学本来的使命都应该写人 他总结了希腊罗马灭亡的原因,认为是他们的历史学不重视人的缘故,所以没落后没有办法借鉴 发挥小王对钱穆的理解,钱穆认为近代史学就像足球比赛,没有人踢足球,应该看着球跑 钱穆说,太多关于社会经济、结构、地下史料等水平会破坏他理想的史学 王泛森建议,我赞成钱穆对人的重视,但我不能赞成他那种“以上一切非”的态度。 6、20世纪50年代以后世界(史学)思潮中的“人”问题及其对中国人史学界的影响,王泛森认为应该另外进行专业讨论,这里介绍几个基本情况 他认为西方史学本来是在重视事件之前就流传下来的。 特别是19世纪以后,我相信历史的迅速发展有自然及其模式和规律。 这是因为不重视人的水平。 但是20世纪50年代以后一些大的史学思潮与人的消失有关积极提倡取消人也是新的迅速发展 王先生认为,20世纪50年代以后与“人的消失”相关的西方史学思潮主要应该包括以下方面。 一个是马克思主义史学的复活。 二是社会经济史的过度强调;三是自下而上的历史兴起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许多历史学家回到左派史学的观点,把人看作是多人、集体的人 老王举邓之诚的经验来说明 邓之诚在1956年的日记中写道,俄罗斯真理报崇拜个人是违反马列主义的行为。 这使他吃惊。 因为他以前就属于历史学观念,认为人很重要,但当时重视人已经成为反马列的行为。 除了上述三个方面以外,王先生认为对“人的消失”更重要,是后来他论述的三种思潮:一是结构主义史学二是年鉴学派三是以傅科为代表的后现代史学思潮 七、结构主义王泛森建议,结构主义反对人文主义,结构先于个人存在,结构内的所有意图、心、计划、行动只是结构中的有关项目,必须受到深层规则的制约。 这带有强烈的反历史主义倾向 结构主义的代表人物莱维·施特劳斯( claude levi-strauss )认为继续探索本身没有什么意义,应该更多地观察从共时结构中发现法则。 这种影响在史学上反映的是人的中心化,包括年鉴学派在内的很多史学家都受到了结构主义的影响 八、年鉴学派:人是历史的“泡沫”王先生,年鉴学派认为受涂尔干的影响。 涂尔干强调集体再现,关注社会事实,影响年鉴学派的许多方面,其中有王先生最初介绍的心理学史研究 王先生以马克·布洛赫的着作《国王的触摸》( the royal touch )为例,认为这本书反映了集体心理。 这只有受到涂尔干的影响才是思考。 年鉴学派经常追溯他们受到的涂尔干的影响,但在小王看来,他们的史学观念至少受到了两方面的影响。 一是结构主义,二是反对当时法国主流的受秩史学影响的政治史研究。 当时的主流史学多被认为是重要的政治家是历史中最重要的力量,受到了住在学术界边缘的布洛代尔等人的强烈反对 由于以上三个影响,布洛代尔在他的着作中经常否定个体的重要性 例如《地中海和菲利普二世时代的地中海世界》一书,全书有000页,其中引人注目的关于战争的内容只有70、80页 直布罗陀认为包括气候、地理和次级经济的东西比事物更有力量,事物和人都只是历史泡沫。 在《历史论》一书中,他主张人是历史囚犯,只有长期不变的东西才是真正重要的,它们通过限制影响历史的迅速发展。 巴西有一天晚上看烟花,烟花说天空变亮了,但烟花一落就全部攻占了。 他认为这些烟花就像事情一样,就像人一样,无法穿透这个深夜。 所以他认为人是历史囚犯,是泡沫,强的都是长时间的因素。 九、福柯“人之死”王先生随后介绍了福柯“人之死”的讨论。 福柯认为“人”是晚发现的观念,是18世纪以来的构筑。 而且,他对现代人文学科系统有很大的批判,认为几个世纪以来产生的人文学科不能真正了解人,人的意义反而被人文学科联盟埋葬了。 另外,在《词与物》第9章“人及其复制”中,提出了人是被认知的对象,也是认知的主体的矛盾 小王认为福柯一喊这样的口号,近代西方史学就产生了含蓄。 十、后现代主义王泛森认为后现代主义也对历史学中的人的问题有很大影响。 1967年,美国哲学家理查德·罗蒂编纂了《语言学转换——哲学做法论文集》( thelinguisticturn:essaysinphilosophicalmethod ),《语言学转换》备受瞩目 之后,他解释说语言学的转换是20世纪的重要事件,同时在80-90年代对史学产生了显着的影响 王先生建议说,后现代主义认为语言比人的意图先存在,有规律性,所以人并不重要。 受语言学转换影响的历史著作,往往对人的主体作用产生疑问,即使是世界闻名的历史学家,提到人时也要扭捏 但后来西方重要的史学杂志《历史和理论》( history of theory )在一些副本中提到过新的文化史,似乎再次肯定了人们的地位 王先生指出,在新文化史上,世界上有很多结构相同的网格,不能改变,但人成为主体后,就可以借此完成一点事件。 这确实是承认人还是有一定的主动性? 11、其他观点(如“小历史”)王泛森建议,对于他上面提到的“人的死”、“人是历史泡沫”等看法,许多西方史学家也不认可。 其中包括意大利史学家发起的“小历史”( microhistory )。 这不仅仅是对比年鉴学派,还对比了当时受社会科学影响的历史研究,认为他们只从大局面着眼 小历史强调个人很重要,代表人物有卡洛金斯伯格( carlo ginzberg )、乔瓦尼·列维( giovanni levi )等 当谈到王先生就直布罗陀听取了金斯伯格的意见时,金斯伯格表示是乔瓦尼·列维提出的。 布洛代尔的书很好,里面没有人。 这代表了历史学家对人的问题的反思 十二、“人”的回归,用什么方法回归? 我们能假装没有发生近百年的新历史思潮吗? 王泛森认为20世纪很棒的历史学著作大多没有什么人的特色。 像埃里克·沃尔夫( eric r.wolf )的名作《欧洲和没有历史的人》( EuroPeandthe PeoPlewithouthistory ),里面有些人有点小,但当时欧洲对这些人有最大关系的重 所以书评说,书名是“没有历史的人”( people without history ),但作者实际上写的是“没有任何人的历史”( history without people )。 王先生建议,年鉴学派已经是第三代了,其实人的作用也越来越受到重视。 根据英国历史学家彼得·伯克( peter burke )在“法国史学革命”( the french historical revolution )中的介绍,年鉴学派的迅速发展是“从地下室到阁楼” 本来在地下室否认人的作用,但一到阁楼就发现了人的重要性 因此,1990年代前后,年鉴学派也开始写人物传记。 这包括法国国王路易九世的传记《圣路易》( saint louis )。 即使在西方思想最否定人的时候,很多人也不这么认为,提出了相反的意见 小王认真地说,历史学非常重要的任务是有历史教训,必须对历史人物有道德上的苛责。 如果人不在历史中工作,希特勒也是德国经济循环的产物,德国大部分人都负有历史责任 但是如果承认希特勒的作用,希特勒及其集团将承担很大的责任 现代史学不再重视历史的苛责,不再重视历史的教训 但这毕竟是史学的重要原始目的,是史学应负的责任,应该在史学家的考虑之中 最后,王先生建议我们不要在20世纪的史学中重视非个体性、非人格性的力量。 就像讨论今天的文化一样,我们不能假装没有发生五四运动。 但是即使有很大的结构性力量,如果不考虑孔子、朱子、王阳明这些思想家的作用,也不能谈论思想史的问题 应该把两者结合起来,既可以看到结构的抵抗,也可以看到个体的努力 关注个体与结构、长时间的关系,在充分认识结构的基础上重新思考人 这是他个人对这一百年来史学迅速发展的反思和思考 陆扬教授听了这三个演讲后总结了自己的心情,如果只把王泛森看作是专注于思想史的学者的话,那确实是非常狭窄的。 他所关注的其实是思想力量在历史中如何作用的问题,因为这是所有历史研究都必须面对的课题。 陆扬教授认为,这三讲有着重视思想的潜在趋势和潜力,以及思想水平的内在脉络。 而且,这不仅是以往以重要思想人物为对象的思想史,在研究中不是先行规定什么样的思想资料更优先,而是更全面地解体思想渗透之路。 陆扬说王泛森善于用比喻解释许多复杂的历史现象和历史观念,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还认为20世纪专业史学中人的消失除了意识形态等原因外,史学的职业化本身也是重要的推动力。 正如德赛图( de ceateau )强调的那样,过去的历史观是连续的,今天中断了,历史学的职业化是以过去纯粹的客体化为前提的 现代史学迅速发展的各种手段几乎都是为了结构性和集体性的解体服务,各种专业工具越来越不适合解体个人和历史的关系,或赋予历史的作用 许多记述以前传入历史学的个体影响的语言由于过于主观和文学而被排斥 然后就像科塞莱克( koselleck )说的,在历史学上过分夸大连续性的话,人的能动积极的存在就会失去行动的空间和雄辩地 但这在流行的大众史学著作和专业史学之间产生了很大的差距。 前者依然以历史人物的叙事诗为骨干,因此这种差异实际上导致了专业史学的边缘化 为了突破这一困境,使史学重新具有19世纪末之前的功能,王泛森等人学者使用的思想史研究方法可能是比较有效的方法 在会谈中,罗志田教授认为历史学中人的消失是一个坏现象,只关注结构、气候的影响,如果个人研究变少,就在科学面前失去历史学的独立性。 现在人们越来越不喜欢谈论费正清的“冲击-反应”学说,但应该看到西方对我们一直有很大的冲击。 他还建议,在写历史时,与人无矛盾,可以互相合作,这样的历史更加透明,另外,没有必要寻求所谓的历史意义。 王泛森先生的著作也是这方面的榜样 最后,罗志田教授建议,今天即使以前传达文化也有形成结构的倾向,似乎可以对人的行为负责,任何事情都是以前传达的,其实是新思想,以前不一定。 (本文是讲座的记录,没有经过王泛森本人的审查,请根据正式的出版原稿。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
标题:热门:王汎森北大演讲:人的消失?!二十世纪史学的一种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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