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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总和( the sum of all evil ) -不要以为只是个名字。 这个展览会是真的。 香港白立方画廊( white cube gallery )的地下展厅只放置了一个与展览同名的作品,四个大长方形玻璃柜以纳粹一样的字图案错开排列,里面有密密麻麻的小人和废墟模型。 其中一个玻璃盒子上立着胸部以下裸露的男性雕塑,几乎等同于真人。 在入口的位置,他的阳具正对着你。 如果不犹豫就进不去。
近距离看更可怕。 那个男人的大腿上有直立的腿毛,看起来不真实,但比真实更有问题。 其他小指那么大的士兵、尸体、幽灵等,也不是随便堆起来的,目的不是制造“千万”的效果,而是真的千万,像蚂蚁洞里的兵蚁一样密集,覆盖天,层层叠叠。 有些小人戴着头盔,但变成了骨骼。 许多人穿着纳粹军服。 裸体的怪人在增加。 头长在屁股上,或者有三四头,或者是缺胳膊缺脚的尸体,都长了红色的伤口。 而且各有独特的表情和动作,不是流水线产物。 装置的每一部分都是完美威慑的场景,就像孩子玩士兵游戏时一样,赋予每个喜欢的人物角色和性格。 我是个对电影里血腥场面有抵抗力的人,反而被这些玻璃纤维和塑料赝品吓到了。 恶心带来的快感,让你多看看似乎是罪过。
这是英国查普曼兄弟杰克·查普曼( jake champman )和杜诺斯·查普曼( dinos champman )的最新杰作,也是他们最著名的“地狱”主题景观系列的第四部作品。 这一系列的第一部作品《地狱》于1999年完成,但在货舱火灾中被摧毁。 人均1990年进入伦敦皇家艺术学院,1993年通过展览会“战争灾难”进入公众视线。 受以拿破仑战争为主题的戈雅版画作品系列的启发,使用塑料装置再现了绘画的历史画面。
两兄弟在大作中隶属于部队,看起来像后来成为罪犯的了不起的角色。 杰克穿着印有骷髅头图案的t恤,很符合他们的创作主题。 他说,他们的作品首要是为了对抗“艺术是美丽的,来源于理想主义”的观念。 长期投稿英国《卫报》的艺术评论家乔纳森·琼斯也称赞查普曼兄弟的“地狱”主题系列景观是这个时代最好的艺术,同时他们也认为在并列艺术家中,确实与过去的艺术相对应。
作为查普曼兄弟迄今为止密集度最高的装置,“邪恶总和”呈现出房屋空被安放、树木凋零、尸体堆积成山的末日景象,通过渲染寒冷的场面,他们跨越了所有年代的最邪恶的黑暗。 这个装置整体上沿用了士兵玩具的概念,战争仍然是他们反省的首要对象。 纳粹及其帝国的屠杀和种族灭绝是第一位的,但它显然是为了所有现代战争的罪恶而进行的,从两次世界大战到斯大林的大清洗,从西班牙内战到朝鲜战争,从越南战争到卢旺达大屠杀和巴尔干战争的坦克、装甲车、汽车、了望塔、指挥 为了仔细看,我必须把鼻子贴在玻璃架子上,一寸一寸地动脚。 精心设计的细节无处不在,比如拿着十字架的坦克前行时挤开人群,履带上沾满鲜血,十字架上顶着头骨,做出“突进”的手势等。 只有一只恐龙和少量的树活着,可能意味着战争和高科技武器杀了人,地球回到了恐龙时代。 要弄清楚玻璃盒子里的所有细节,至少需要一天。
一楼的展览厅有十分小的作品,分为两个系列。 其中之一是“总有一天会失去喜爱”( when day you will no longer be loved )系列,是查普曼兄弟对他们捡到的画( found paintings )进行“重建和改善”的,以戈雅的画为 这些作品的原作者不详,但都是宗教画风格破坏严重的人物形象。 兄弟俩在人物脸上添加了皱纹、洞和黑色素,虽然长得像魔女一样丑,但他们的服装和姿势依然显示出高贵的阶级出身。 展示室中间的四个小玻璃盒子和“邪恶总和”是同一个“地狱”系列,看起来像楼下“地狱”的一部分。 值得一提的是,在《邪恶总和》中担任配角的《麦当劳叔叔》成为了《麦当劳钓鱼》( ronald goes fishing )和《老肯特路》( old kent road,)的主角。 在暗色调的装置里夸张夺目的麦当劳叔叔,变成了坐在防波堤上的悲伤渔夫,视线沿着他下垂的腿落在湖面上,湖水中漂浮着无数具尸体,湖泊被尸体发出的粘稠血液凝固,冻得像巨大的竹笋。 旧肯特的麦当劳餐厅被烧毁,被尸体包围,但大招牌还矗立着,成为鹰的落脚地。 孤独地钓鱼的麦当劳叔叔和废弃的餐厅,简直成了现代费用主义的遗迹,呈现出鬼魅征服世界的风景。
纳粹和麦当劳是查普曼兄弟作品中最突出的符号,他们一定想通过这些符号“表达”他们对邪恶及其发生机制的思考。 但重要的不是他们要表达什么。 空因为有创意的艺术太多了,何况逻辑也不是艺术擅长的部分。 重要的是,这些作品如何成功地超越了“表现”,变成了邪恶本身。 “我们对拷贝不感兴趣,”查普曼兄弟说。 “当我们创造‘地狱’的时候,我们真的成了两年来为这丑陋的景观而喜爱的疯子。 ”。 他们每天进入办公室,脑海里真的会描绘出不好的场面和恶心的场面,想试着制作它,但是哪个玻璃盒子是所有邪念的仓库呢?
这显然是一项危险的工作,只有挖掘内心放纵的可怕邪念才能完成,不能投机取巧。 这是因为有时不得不面对错误的危险。 与哀叹“恶人”的伪善者不同,查普曼兄弟通过亲身体验邪恶来完成解剖。
他们就像少年用军人的玩具运送战斗一样(但是数量和场面的规模都是儿童游戏的数百数千倍)。 通常是投入和认真的,但我不相信只是“为了正义而战”。 因为诱惑别人看看哪个小人长得又丑又精,拥有创造者的狂热。 这真的是不需要复印证书的艺术。 因为一看到它,你就会明白在邪恶面前,自己也不清白。
标题:“查普曼兄弟:成为邪恶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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