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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中国陶瓷爱好者的人,应该很难统计几个有名的窑口和陶瓷门类。 崛起的中国,很多行业不容小觑外人,但是要说陶瓷史的辉煌,离我们最近也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 从广义上说,目前进行的所有以陶瓷为主体的陶瓷创作,都属于陶艺,也包括宜兴、景德镇、潮州等以前传入陶瓷产区的陶艺。 从狭义上讲,陶艺应该是以陶瓷为载体来表现个人观念的艺术形式。 中国陶瓷在古来流传的过程中,虽然有唐三彩、元青花等材质和技术的发展,但在造物观念上两者并无差异。 因此,以前传下来的和现代的领域,不在于材质和技艺,而在于观念。
虽然陶瓷艺术的历史由来已久,但在中国,现代陶艺非常年轻,可以说是“80后”吧。 现代陶艺起源于上世纪50年代的美国,大约30年后,在这个以陶瓷闻名的国家产生了影响。 最初的工作者几乎都是“学院派”,很多人从雕塑等门类切入陶艺创作,陆斌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
记录现在的活化石
陆斌的经历和许多中国第一代陶艺家很相似,上学时没有一个成熟的“陶艺系”。 陆斌想进入雕塑专业,但那年南京艺术学院雕塑系停止招生,歪打正着,陆斌转到了陶瓷设计专业。 “第一次招募的陶瓷设计专业考试是用泥做实心罐,离雕刻专业很近,所以它成了我唯一的选择。” 随后,陆斌从南京艺术学院导师、紫砂壶艺大师潘春芳开始,为制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要访问统陶瓷脉络,他本来可以像明清文人一样,像陈曼生参与设计打造“曼生十八式”一样,在紫砂壶艺中寻找自己的位置。 但是,纵观陆斌从20世纪90年代延续至今的陶艺作品,却出现了面对现代中国,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提出自己的思考的另一种道路。
“化石系列”作品应该是陆斌持续时间最长的主题创作。 这一系列作品表面粗糙、颜色朴素,呈化石一片形态,将它们切开,可以看到各个世纪交替时代的印记:报纸残片、佛塔、残垣断壁、风干的家禽、甲骨文、中式花窗上鲜明的“面具” 这些“化石”档案的复制品,随时间的线性而变化,那时有“崇高”和“卑下”、“宏大”和“琐碎”,但在玩陶的陆斌手里,它们都变成了“化石”,变成了光和尘 他并不是因为用符号简化这个时代,标榜政治性和胆量而引起关注,陆斌就像一个旁观者、记者一样,时代的轨迹在他的陶瓷作品中不断涌现。 在历史的线性过程中,每个符号的背后都有人和时间。
“化石系列”的形式和文案都很清晰。 无论参与者是否了解所谓的现代陶艺,都可以在其中看到作者的意图。 大众在谈论现代艺术时,常常摇头表示“不擅长”,一位专业评论家来教授如何阅读某部作品。 这类似于专门写异体字的古文,可以铺天盖地经营,但陆斌用日常语言,慢慢地讲述了老太可以解决的故事。 纵观这些丰富的内核,重新审视其形状,也可以看出陆斌对陶瓷材料和技术的控制能力。 这个能力可以让他很容易地制作出完美的紫砂壶,但也可以用于这个“不完美”时代的备份。 笔者在陆斌的办公室里,看到他素地涂着白泥,他只是个砌砖工人,在斋平时代看起来像是打破了墙壁的裂缝。 这也是现代陶艺的意义,它不再脱离实用的形式,不再单纯追求美的形式,而必须以有意义的形式注入观念和思考。
浮世守夜人
陆斌在深圳开始自己陶艺实验室的时候,制作了很多器皿,一次烧窑,探索陶瓷本体语言的表现,那个时期的作品越来越倾向于现代主义思潮,用材料来表现美。 他最近完成的《大悲咒系列》,是个人的思考和体验。 破碎的经卷,和从整治到崩溃的舍利塔,没有指向他的宗教想法:在“大悲咒”的咏唱期间,破碎的尘土蔓延到中国,象征人伦道德的精神之塔、象征教育的象牙塔相继倒塌,代表人类内心最后希望的信仰之塔会如何? “宗教,大部分都是以慈悲的眼光关注着这个世界。 陆斌的观点也是如此。 他关注的不再是充满美感的容器,也不是当时的“城市系列”,也不是疯狂现实世界中多余、不自然的以前流传下来的元素。 笔者尝试对他的陶艺创作进行以下总结:从向造物投入自己的美感,到日常辛苦的现实生活温情脉脉的存在,现在他已经直指人心。
陆斌已经把这个时代的喧闹和搞笑变成了化石,又变成了瓦砾。
标题:“道在瓦砾:陆斌和他的陶艺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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