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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起——居住在德国的华裔艺术家。 接受中国式教育、在中国土壤下成长起来的艺术家,受到欧洲社会大环境的影响,渐渐开始从中国社会的“大我”,转向进行自我认识和反思的“小我”。 总的来说,“三言两语”是关于“一体”的展览会。
杨起说:“我从中受益的东西方文化背景,从最初的自然感性到启蒙的理性,再从自我认识的理性到另一个高度反省的感性过程,认识到了这个哲理对我个人的重要作用。 ”。 他作品的主题常常是关注人,关注自身,关注东西方社会中的自我反省。
记者:为什么要抛弃“大我”转为“小我”?
德国是思想发源地的热土,诞生了无数哲学界的巨头康德、马克思、尼采、黑格尔、叔本华、莱布尼茨、海德格尔。 。 。 。 。 六、七十年代,存在主义运动在欧洲兴起,影响了整个欧洲社会,给战后的欧洲人带来了另一种思想寄托。 他主张存在主义是以人为中心,是尊重人的个性和自由的哲学,用杨起的话来说,“我是我的存在。 这是我唯一的我。 因为,探索我的存在意义,也是艺术上最想要的答案。 当然,通过我用艺术主题的素材对人和生活的有趣,也加深了我对自身存在的认识。 ”他参与了德国新表现主义运动的思潮,把自己定义为新存在主义艺术家。
艺术家保护自己存在的唯一方法就是洁身自好。 同时不妥协地和自己异化战斗。 所以,我力求以我的哲学思考方法和德国新的表现主义的个人自由绘画风格,反映我对人生的认识。
因此,“一个身体”的形象经常出现在杨起的画面上,他不再关注宏观的主题素材,越来越多的个人观察对社会、周围生活的感觉,关注生活中最贴切、最小、最不起眼的事件。 “一个身体,对我来说很重要。 “一个身体”可以比较我如何观察自己,如何让我自己一个人向社会表达。 ”。
记者:颜色对你有特定的意义吗?
从杨起的作品中,经常可以看到色彩鲜艳的颜色,但在这明亮的颜色背后,似乎有着与颜色无关的不为人知的力量。 杨起说:“艺术家开始关注自己的时候,经常在周围的季节、阳光、创作空之间非常敏感,有些色彩明亮的作品,可能是在春天到秋天的时间段创作的。 但是,这些颜色,“明亮”表示创作时的喜悦,“黑暗”不能说表示黑暗的形象,必须从整个画面中体会”。 从杨起作品中其实很容易感受到作者的感情。
记者:你怎么理解装置“头”?
“《头》表现了人文世界的众生,其中有各种各样的感情,这与新存在主义的本体论有关。 ”。 这部作品中使用的材料是用德化白瓷制作的人物像,旁边有一个用木材制作的《道德经》文案写的木制架子。 用艺术形式表现《道德经》中“有无相生”的命题。 这部作品同样证明了杨起关心“一体”的存在本身。 “我作为一个居住在德国的华裔艺术家,作为东西方两种身份的冲突,以及在这次展览会上面临的观众身份的变化(包括我自己生活的变化),用艺术家自己的语言证明自己的问题,而不是中国人还是德国人的问题。 ”。
之所以说“三言两语”,是因为我们存在的社会比较多、复杂,可以从行为、理念、思想等多个方面进行说明。 但是,我想用作品说话。 用三言两语概括,不需要太多语言。
“生命、生存、生活是我绘画的主题。 尽管我的艺术是夸张的表现,但只要我的艺术生动地描绘了来自现实生活的存在,我画笔下的所有男男女女、社会关系、生活气息、情感动态、喜怒哀乐、荒诞等,都是对我的人与社会的最佳陈述。 ”。
资料来源:雅昌艺术网
标题:“杨起个展“三言两语”在福建省美术馆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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