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教授张锐:为什么中国联通成为国有企业混合改革的风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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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教授张锐:为什么中国联通成为国有企业混合改革的风向标 作为第一批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试点，尤其是英美烟草(百度、阿里巴巴、腾讯)最终是否会参与股权投资的悬念，给中国联通的每一步都带来了很强的示范意义。 作为第一批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试点，尤其是英美烟草(百度、阿里巴巴、腾讯)最终是否会参与股权投资的悬念，给中国联通的每一步都带来了很强的示范意义。似乎有必要在混合布局中引入否定列表模式，倡导和宣传法律可以不加禁止的理念。

中国联通的混合所有制改革试点方案获得了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的批准。

在国家发改委、国资委等部门去年选择9家中央企业作为第一批混合改革试点的基础上，今年又确定了10家第二批试点企业，第三批试点企业正在筛选之中。此外，在选择几十家中央企业进行混合改革的同时，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也在不断从全国范围内选择混合改革试点企业，全国范围内混合改革的规模效应已经初步显现。作为第一批国有企业混合改革的试点，尤其是英美烟草(百度、阿里巴巴和腾讯)最终是否会参与股权投资的悬念，中国联通的一举一动都具有很强的示范意义，成为观察民营企业参与国有企业混合改革效果的风向标。

国有企业拥有较好的设备、技术、人才、渠道和品牌基础。民营企业具有灵敏的市场意识、灵活的管理机制和激励员工的优势。混合改革无疑可以实现优势互补、双赢。在这种情况下，严格意义上的混合改革只能是国有企业引入民营企业资本和在国有企业内部实施职工持股计划。不涉及民营企业和职工持股的国有企业之间的股权合作不属于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方向。明确这一重要政策和认知范畴，可以防止国有企业重组的名称取代混合改革的现实，从而消除混合改革过程中对民营企业的玻璃门、旋转门等壁垒。

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上半年，全国固定资产私人投资名义同比增长7.2%，低于全国固定资产投资8.6%的增速。然而，私人投资低于整体投资的总体状况并没有改变。今年上半年，全国道路运输业同比增长23.2%，而该行业的私人投资同比仅增长4.1%。也就是说，私人投资道路运输业的利润远低于其他投资。对此，国务院检查组解释说，这不是因为私人资本不愿意投资，而是因为很难进入。显然，民营企业很难仅仅通过采用购买力平价作为外部资本匹配方法来真正分享许多盈利行业的市场红利。

全国金融工作会议后，高层官员出台了对外资风险保持谨慎的政策，房地产、酒店、电影制片厂、娱乐业、体育俱乐部等外资领域确实出现了一些非理性投资倾向。这时，政府应该出面警告和提醒。然而，我们必须考虑另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即如何从供给方面为私人资本创造更具吸引力的国内投资空。然而，开放国有企业大门，让民营企业自信地参与国有企业改革，建立长期股权合作关系，无疑是最有希望的政策杠杆。

按照顶层设计，电力、石油、天然气、铁路、民航、电信、军事等重点行业正在进行混合改革。这些行业以前基本上是由市场垄断的，但现在如果他们想把原来的股份或市场拿出来，就会有一些不适和心痛。事实正是如此。混合改革要求国有企业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和包容性，政策鼓励的规模也可以扩大和延伸。例如，除了子公司的混合改革之外，还可以考虑集团层面的试点项目。油气行业的混业改革不仅要着眼于产业链下游的批发和零售环节，还要向勘探开采、进口、管道工程建设和运营等中上游延伸深度培育。电网行业的混合改革不应该仅仅停留在销售方面，还应该深入到配电甚至电网改革领域。铁路混合改革不仅与互联网上的最佳可得技术(BAT plus)相连接，而且可以开拓上下游交通作为市场目标。这样，私营企业将有更多的选择，混合改革将更有吸引力。

从某种意义上说，混合改革是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在现有资产再匹配上的价值谈判和商业选择。当然，民营企业希望获得的增量股本属于高质量、回报稳定的资产，而不是收购劣质资产。因此，在选择混合改革目标时，必须排除利润微薄或资金不足的国有企业，参与混合改革的国有企业也必须主动剥离劣势资产，拿出真正的优秀资源来吸引凤凰。当然，由于国有企业正在提供高质量的资源，混合改革将作为卖方市场出现。国有企业主动选择，最终的选择取决于国有企业。这需要强调公开、公平、公正的市场交易原则，采用阳光招标方式，消除选择性和隐蔽性操作，有效防止国有资产流失。

混合所有制改革不是简单的资产或股权交易，而是一场涉及更深层次制度创新的改革。参与混合改革的民营企业不仅追求股东投资的简单回报，也希望获得更大的市场话语权。基于此，混合改革必须体现市场化原则。民营企业取得控股股东地位时，应当明确承认。即使是小股东的民营企业，也应通过建立强制性累积投票权制度和海外监事制度，确保决策参与渠道的畅通。与此相适应，政府对国有企业的管理也应该从企业主导转变为资本主导。国有资本投资运营公司应根据《公司法》和公司章程，发挥投资者的作用，与其他民间资本平等行使股东权利。这样，董事会将在实施混合改革的企业的决策中拥有最终发言权。平衡各方在资本中的利益，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和规范的公司治理结构。

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积极发展混合所有制企业的重要命题以来，顶层设计提出了许多方向明确、创新色彩浓厚的改革方案。除了《关于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指导意见》和《关于国有企业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的意见》两大宏观指导文件外，顶层设计还批准颁布了《关于优先发展城市公共交通的指导意见》、《关于全面深化国家电网改革的意见》、《关于完善产权保护制度依法保护产权的意见》等具体的行业混合改革指导文件，为混合所有制改革保驾护航。与制度设计的初衷相比，目前的混合所有制改革进程似乎太慢，效果不显著。正如中国联通董事长王晓初公开表示的那样，混合改革涉及多个部门，很难与10个部委沟通。似乎也有必要在混合改革的推广和分配中引入否定列表模式，倡导和宣传法律可以不加禁止的市场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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